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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克多悚然一惊,他明明记得离开灼心之前大主教的身体还能撑下去的。
“没事。”
纳尔胡乱的抹了一把嘴,苍老的脸上却带上了真挚开心的笑容:
“正如你看到的,我其实一直在隐瞒,但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发现我这条烂命,居然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。
我很欣慰。”
断腿的审判骑士肯同样举起了手挥了挥:
“我也是跟纳尔差不多的想法。”
铁匠山德神情黯然,他并不强,甚至无法支撑祭坛的启动,因此他也是被预留下来的人。
他自嘲的笑了笑:“我留下来也不错,万一咱们胜利了,还能给你们雕个雕塑之类的。”
他的话冲淡了弥散在空气中那股沉重的气氛。
“这个夏,说的东西真的可信?”
一个粗粝的声音插了进来,皮肤褶皱如同干枯树皮的矮壮老人问道。
自然教会剩下的人也全来了,他们的情况没比灼心好到哪去。
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自己给转移成木头桩子。
法弗纳灰白色的眼睛瞥了他一眼:
“老木桩子,我还以为愿意来到这里,你就已经想明白了。
无论夏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,情况都不可能再坏了。
那他说的是真是假又有什么意义呢?
即便这只是一个虚假的谎言,我也愿意去试试。
至少他给了我们希望,给了我们一个完美的谢幕。
即便是死去,我们也能安慰自己,我已经尽力了,连这条命都贡献了出来。
至少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死了。”
几个木头桩子笑了起来:
“我们当然想到了,要是没想到,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。
但你就不能说点让我们这些马上要死的人高兴的东西?
无趣的老东西!”
一直默默看着的伊丽丝愣住了,她瞪大了眼睛,惊惶而又茫然的看着大家,嘴唇颤抖着:
“死?”
她一直以为这仅仅是一次普通的召唤活动,只是大家将自己一直扛着的责任通过这次召唤给交了出去。
山德默默地走上前,按在了低下头肩膀剧烈耸动的伊丽丝头上。
当初开启祭坛的七人明明铸造了如此巨大的过错,却依然被冠以七贤者之名。
是因为经过研究,想要开启古代祭台,需要的燃料便是他们的生命,他们的灵魂。
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的去了,七位当世站在最高处的强者,为了整个族群走向更高一步。
甘愿走向祭台,以自身为柴,点燃了进化的火焰。
他们没有错,只是结果错了。
所以即便黑暗降临,生灵涂炭,整个世界变成了炼狱。
七贤者依然被称为贤者。
大主教纳尔、审判骑士肯、老神官维克多,四名自然教会的木头桩子从容的走向了祭坛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
甚至有些开心,就像当年他们踏着红毯,在万人的欢呼声中,举起了手中的权杖和经文,担起了无数的期待。
古老的祭台逐渐轰鸣,他们的身体开始燃烧。
“还他娘的挺疼。”
自然教会的老木桩子咕哝了一声,任由火焰从自己的双脚蔓延,一点点的烧成逸散的光粒。
纳尔咳嗽的越来越厉害,但脸上的笑容却也越来越强烈。
维克多忽然抬起了头,须发皆白的老神官,举起了独臂拢在了嘴边,用力的朝着山德等人的方向喊道:
“老头,好好的看着,要是夏那小子说的是真的。
别忘了把我们的故事讲给他们听!”
“哒——哒——哒——”
空旷的街道上传来了清晰而又富有节奏的脚步声。
笔直的王国中央大道中,李夏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。
无形的力场随着他的脚步涌动,每前进一步,周围淤积的尘埃和如同飞絮一般的黑色棉絮都朝着两边荡开。
夜寂闪着寒光的枪刃斜斜的指着地面。
仅仅是虚虚的从地面上方几厘米划过,散发出的锋锐之意却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笔直的清晰划痕,这划痕在李夏的身后朝着来时路延续,竟不知多远。
丛云剑分成了三把,如游鱼一般在身边环绕上下翻飞。
周围的建筑中,乃至头顶上不时的有怪物嘶吼着朝着他扑来。
每当这时他身边的剑便嗡鸣着化作一道剑光,搅散了所有靠近的怪物。
巨大的高塔越来越近,那些被薄薄的迷雾所掩盖的景象便也跟着清晰了起来。
高塔的顶端,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圣母死死的盯住下方那个小小的身影。
姣好的脸蛋上逐渐的浮起了狞笑,她仰天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吼。
紧接着高塔下好像沸腾了起来,无数密密麻麻挨在了一起的怪物同样嚎叫了起来。
它们疯狂的朝着李夏的位置冲来,像是一道漆黑的浪潮。
但下一秒,巨大的光柱冲天而起,浓密的云层被搅动,天空中发出了如同天震般的巨响。
紧接着光柱顶端的空间像是被击碎的镜子,露出了密密麻麻的裂纹。
先是一点星光闪现,紧接着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裂纹处挤了进来。
一道炙热的光芒呼啸着划破了天空。
光芒所过之处,黑暗居然也跟着开始退却,露出了黑降星已经许久未曾展露过的,那异常璀璨的星空!
夜寂在手中灵活的舞动了一圈,李夏抬起了头,盯着高塔上的白色人影。
在他的背后,那边星空骤然闪烁了起来。
数以万计的星光在夜空中摇晃了一下,带着异常绚丽的拖尾,朝着李夏的方向飞来,形成了一片巨大的流星雨。
像是在为他的登场,而献上的礼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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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前一个人带着小鲤鱼住院和手术后一个人带她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精力消耗是翻了好几倍的,两点多睡,六点多起,她午睡我不能午睡,必须看着她。
感觉出院后我得好好歇歇才能缓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