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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真真：……
费真真皱起了眉头。
今天来的时候就想好了，要脾气温和一些，好好说说话。
大家都是亲人，有什么能比得上金钱的？
可是老夫人这个态度，让暴脾气的她立马就觉得不好了。
她抿了抿嘴唇，没有动，还是开了口：“二哥他……”
“我说你出去。”
费老夫人再次开了口，旋即咳嗽了起来。
费南城直接走过去，拍打着她的背部，旋即凉飕飕的眼神看向了她：“姑姑还是先走吧，我看奶奶并不想跟你说话。”
费真真的怒意更大了。
她深呼吸了一口气：“费南城，我是你的长辈，我说句公道话，二哥他现在过得很不好！他……”
“他死了吗？！”
费老夫人蓦地睁开了眼睛，眼神里迸射出一抹厉光，询问道。
费真真一愣，“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