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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朵啊,他们打你哪了?用开水烫你还是用火烧你,你都跟姐一一说来!”苏岑晓赫然一副巾帼女英雄的模样。
小朵也随同胥额头滴汗,说:“不不,他们没有打骂小朵,吃的也还好,只是……他们几人中有个恋童癖,整日骚扰我,其他人皆充耳不闻,因为他是头子。”
“我擦!这分明比打骂要变态得多得多。”苏岑晓泛起无尽惋惜,好好一朵苗子就这么给毁了?
她同情忿恨的目光看得小朵发毛,也明白她似乎误解了什么,赶紧解释道:“岑晓姐姐,小朵没让他占成便宜,因为千钧一发之际,那两位黑衣哥哥出现救了我,一秒就击溃了‘恋童癖’。随后,他们带我奔波跋涉一个时辰,安安全全的将我送了回来。可是姐姐,小朵当时真的好怕啊!”说着又隐带哭腔,双手紧紧的缠住苏岑晓的裙边。
苏岑晓心生怜悯,又是阵安慰。
胥却不偏不倚的插话进来,“那两人为何要带着你偷听?”情形确实如此,潜藏在丛荫间不动声色的听他与苏岑晓的对话。
苏岑晓原想骂他,可她还是秉持二十一世纪探究理性文艺女青年的特性,仔细想了想,恍然附和道:“你们为毛要此时才出来?”
小朵抬起精致可爱的红扑扑脸蛋,大眼睛盈盈闪着泪花,无辜而天真的摇摇头:“小朵不知情,他二人硬要留到此时。”
胥挑了挑眉头,正想说什么又没说了。他那双扑朔迷离的电眼瞄向苏岑晓,温吞吞地说:“如此甚好,李姑娘无需挂心山外事。请静心等候一个多月,很快的。”
说完他便轻飘飘的登下高亭,不想听苏岑晓的回应,连个挥手也没有,只知会了坡脚的穆尽之三人一声,说有人抱住了苏岑晓。
倏地,就有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上高亭。
结果不得而知,大家都知晓了,原来鼎山派的五师兄,才是这般爱忽悠人的腹黑主。
听闻许昱讲到这段记忆,苏岑晓终是按捺不住,问:“进展到现在,一切顺利,我怎的就不愿同你们走了呢。”
“还没讲完嘛,别急,”许昱的眼神闪烁,长叹一声道:“我恁地知道?的确是你自己的想法……
鉴于苏岑晓穆尽之四人尚要在鼎山待上一个多月,师尊了解情况后便安排给四人同一间客居院落,平日里也好有个照应,顺带……传令与新入弟子司徒闵也搬进,更方便给个指引,亦或是监视?
管它呢!苏岑晓懒得再想许多,在此时午后恹恹日光下,她伏案埋首,不由昏沉沉睡过去。但她只睡了一分钟。
有人再敲她小小的屋门,力度厚重,声响异常大而急切。苏岑晓半情不愿的揉着眼睛去开门——可是门外哪有人?打开吱呀木门,只见门外院中松柏依旧,自己门前似乎多了个东西,信封模式,捡起来掂量斤两很足,里面装的不是信,是只鹿角。
褐色却质地柔软的鹿角。唯一的不好就是,鹿角的尾端渗出新鲜的血液,还有头顶的雪白茸毛。这只非凡的鹿角,分明是被人生生从*上折断的!
苏岑晓的脊梁骨一阵发寒,手一松“啪”地鹿角跌落在地,吵醒了睡午觉的旺仔,它飞快滚过来,在鹿角和信上轧来轧去,突然高喊,“主人,这信封上有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