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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她的话，临天肆一双眼格外的深邃，长睫微微颤抖，薄唇泛着苍白，身形有些踉跄，仿佛受了多么大的刺激。
江小凡看到他这样，不自觉的撇了下嘴唇。
不至于她两三句话就把他刺激成这样？
那她是怎么活下来的？
“凡姐，你······”顾行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，直接上前想出声，被临天肆呵斥的退下。
后者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后挪了几步，脸上憋屈的厉害，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。
“你究竟是在意我的放弃？还是那两枪？”临天肆冷静的问着，一双漆黑的双眸紧盯着不远处的女人。
他对她不是抛弃，而是不得已的取舍。
孩子和妻子之间的选择。
小四在没有母亲陪伴的四年已经够可怜了，他不能连他的生存都守护不了。
孩子没有父母可以继续活下去。
但是他不能没有妻子，若真有一天江小凡有个三长两短，他定不会独活。
听着他的话，江小凡不屑的一笑，内心苦涩不已，一言不发，眼神却说明了一切。
她两样都在乎。
一个可以随时放弃他的男人，可以给她两枪的男人，在问她究竟在意什么？
她怎么能不苦笑，怎么能不心疼。
蓦地，一行泪顺着脸颊滑落，无声的令人窒息。
“小凡”